他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个吃软怕硬的。
别人软,她就硬,别人硬,她就怂了。
楼晏把身后的小怂包揪出来,问道:“下回还敢不敢了?”
池韫低着头,没说话。
却被他摸了摸头,说:“别急,再等三个月。”
听到三个月,池韫就抬头了,为自己争辩:“我急什么?一点没急!”
“真的?”
“特别真!”
“那我急了什么办?”
这么主动的话,突然之间她有点接不了。
“那、那……”
楼晏笑着抱住她:“逗你玩呢。”
马车慢了下来,过不多时停下,外头传来寒灯小心翼翼的声音:“公子,到了。我、我们到外头喝茶去了啊!要走了您喊一声。”
说着,也不等他回答,就带着絮儿飞快地走了。
楼晏撩起车帘,自己先下车,再将池韫扶下来。
池韫抬目看过去,发现是片竹林,奇怪的是,深处还有雾气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