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老,这是为何?”
“大小姐,老夫求你了,先将人放了。”
周玉曼见周承志如此惧怕张明阳,显得很不理解,可周承志一直以来都是极力支持自己成为未来周家家主的,衷心可鉴,稍作犹豫,周玉曼还是让人将路瑶从院内一眼枯井里摇了上来,此时路瑶头发凌乱,脸色苍白,双眸紧闭,显然已经晕了过去,见状张明阳怒火攻心,抱起路瑶回头看了一眼周承志,又看了一下已经失智的周玉曼,咬牙切齿的说道“此事还未完,如若我弟有任何意外,我必让你周家有如此井”说完抬手拍向那口枯井,轰隆一声枯井应声崩塌,连带着枯井周围一丈之地全都凹陷下去。
张明阳抱着路瑶回到客栈,陈宽也赶紧寻到医师赶了过去,诊治过后倒是并无大碍,只是井内缺氧加上一天滴水未进导致晕厥。医师开了几副调养的草药便离开了。
“张兄,你先照顾令弟好生休养,在下也先告辞了”陈宽拱手便要出去。张明阳追出来轻轻带上房门:
“经过今日之事你倒是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了?”
“呵呵,张兄说笑了,在下现在算是看出张兄真乃神人也,自不敢有丝毫窥视之心。”
“陈兄,你不必如此,我说了,只要你帮我寻得小弟便将诗文授予你,在下绝不食言,只是如今我却是只能写出两句,待我了却眼下事宜便寻个时间写与你。”
陈宽顿时眼睛一亮,随即说道:“张兄此言当真?”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张兄,若是有何难言之隐便不必顾虑之前承诺,在下并未放在心上。”在陈宽看来如此妙法寻常人定不会轻易传出,可现在张明阳说给便给,实在让他琢磨不透。
“呵呵,无妨,这诗文虽珍贵可却比不上我小弟性命珍贵,陈兄既帮我寻得小弟,在下本当履行承诺,况且,在下也希望,这诗文妙法能为全天下莘莘学子都可习得,再不受家世背景所累。”
“张兄如此大义,在下替天下学子在此谢过。”
“不过这诗文妙法极为难以修行,在下现如今也只是修的两句,陈兄需先做好准备,若实在修习不得,切莫强行攫取,否则必遭反噬。”
“在下明白了,对了,张兄,你已习得文法,三日后可还去学宫揭榜?”
“嗯,我会去的,不为文法,而为这甲等资质,给家族一个交代。”
“如此,在下便先行告退,三日后,学宫见。”
张明阳目送陈宽走出客栈,随后回到房间,看着床上还未醒转过来的路瑶,剑眉一凝,眼神凌厉,周家,若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我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讨个说法。
这三日张明阳一直待在客栈照顾路瑶,终于路瑶在夜间醒了过来,见到张明阳伏在榻前沉睡,她心中甚是感动,挣扎着想坐起来,这一动将张明阳惊醒:
“小瑶,你醒了?”
“嗯,方才醒来,明阳哥,你快回榻上睡去,可别染了风寒。”
“无妨,小瑶,你感觉如何?有无不适?”
“明阳哥,我并无大碍,只是身子有点虚,使不上劲。”
“好,那就好。”
“明阳哥,我是不是又闯祸了?”
“没有,是那恶毒的女人心怀叵测,与你无关。”
“你是说周家大小姐?”
“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