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快请进。”
“不了,阿姨,听说小巴依今天吐了,不舒服,刚好今天骆驼产奶多,我多大了一大杯子,你拿上,给他好好补补身子。”
一听补身子,古翠花也就不在乎小巴依的警告,反正我们也不欠别人的。
说着,接过驼奶以后,转身向院内的菜窖走去。
“你等等,小琴,我给你拿一点东西。”
不一会,提溜一小袋红薯过来,直接塞给小琴。
“自家种的,新鲜。”
秦牧羊知道,一直给送驼奶,对方不想欠人情,正想办法还礼。
“无所谓,只要达到目的,今年,小巴依喝了,就一定会成。”
眉心的心思一转。
“阿姨,太客气了,那我就替我妈谢谢你了。”
告别翠花阿姨,提溜着一小袋红薯,走过一处转弯的猪圈,秦牧羊就将袋子和红薯一蛮子投进猪圈,回眼扫射一圈周围,才转身回家去了。
猪圈里,满是“唠唠唠”的哄抢声,直到红薯被吃尽为止。
自从小猫咪进家门以后,小精灵就没有闲过,不知道从哪里鼓捣一个大箩筐,将其安置在小屋内的靠火墙的东北角,上端刚好有一小窗,能够透光亮,垫上干草,铺上废棉絮,撕下一块小床单,又捡来一个破旧的稻草编织的小枕头,收刮来一个缺角小破碗,算是为猫咪安顿了一个家。
“就叫你,灰灰吧,多像灰姑娘,哈哈。”
“是不是该起一个好听的大名?这样吧,还是等小哥哥醒来,给他一个惊喜,再由他给我们灰灰起个名字吧!”
说着将小灰灰放进猫屋,到了一碗白开水,加了一点蜂蜜,晃开。
“吧嗒吧嗒,吧嗒吧嗒…”一舌头一舌头的舔,舔完满满一小碗,小精灵趴在炕沿上,保持着盯梢的样子,与小猫咪对视趴着,睡着了。
翠花妈看了这个活宝,轻轻盖上一块小薄背,半遮掩着木门,退出已经深睡不断传出三位呼噜声的小屋。
“这可这般?”
回到大屋的卧室,坐在床上,喝了点水,吃了点干馕,已经渐渐恢复过来的体力,古翠花勉强的靠在床头的蚊帐旁。
“老不要脸东西,还想占我的小便宜?呸!”
古翠花对今天去求神医的事很是气愤,但是着克孜利亚镇就巴掌大地方,几百里方圆不见人烟,能够看病的乡医就那几个,十里八外就数阿布都老维医水平最高。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汉,还它娘的动手动脚,能能行都是问题。”
想到着,古翠花内心挣扎着,这什么是个头,才六岁啊。
天天有人来欺负我们母子俩,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古翠花欲哭无泪,不由的再一次想起洞房花烛夜的那一幕,仅仅就一晚。
“女人为什么就这么苦?上天不公啊。”
想着想着越发心里不平。
“怎么办?怎么办?”
“走又走不出去,往哪里走?”
“离开,又没有明确的目标?”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小巴依,我唯一的亲骨肉了。”
“儿子,你的命这么这么苦?”
“为什么没有五行体魄,为什么无法修炼灵气,为什么?”
“轰隆隆!”一阵雷鸣闪电,整个屋子一道道闪亮。
吓地古翠花都在战栗发抖!
古翠花看了看上天,叹息。
深陷痛苦的折磨之中,内心纠结着…
“好!”
“老东西,如果你真能够治疗好我儿子……”
眼神苦涩的深陷黑暗之中
“只要不过底线,摸摸也就摸摸…”
咬咬牙,反正都是为了儿子,只要能够长大,一切,我都豁出去了。
紧握拳头,啪,一拳打在床板上。
“啪!”
床板都断裂了。
“轰隆隆!”
又一道雷鸣闪电,比刚才的那一道更亮,更壮观,仿佛要将整个天都劈裂。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