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言忱喝过药,脑袋愈发昏沉,声音冷冷的,“不感兴趣。”
傅意雪撇嘴,“那你对谁感兴趣?这么多年,我听这话都快腻了。”
言忱眯着眼环视了一圈包厢,目光在沈渊身上停留许久,最后轻笑一声,“看缘分吧。”
傅意雪:“……”
信你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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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肉端上来,傅意雪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大家开始烤肉。
傅意川和沈渊一人拿了个夹子,把削得很薄的肉一片片放上去,刺啦啦的声音响起,白烟被吸走,肉味弥散出来,而言忱面前摆着一碗看上去素淡无味的粥,她一勺一勺舀着慢吞吞地吃。
肉烤好以后傅意雪要给她夹,她直接拦住,“我不吃。”
“那我们吃肉你喝粥,我于心不忍啊!”
“没事。”言忱吸了吸鼻子,鼻音仍旧很重,“粥挺好喝。”
傅意雪见她实在不能吃,这才歇了心思,一个人吃起来。
言忱确实没什么力气,傍晚那会儿还感觉能撑住,这会儿脑袋有些昏沉,大抵跟她中午没吃东西有关。
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再吃点东西,但闻着肉味有点难受,根本吃不下。
尤其喝过那个药之后,她很想回去睡觉,但傅意雪刚回来还没吃饭,总得让她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