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着头想想当初,真的是因为逃婚后没有足够的银钱过不下去了,还是其他,如今才想明白了。
又或者,无端的维护,不过是因为信任!
只怪当初年少,不懂那不一样的心思到底是为了什么。
手轻轻的搭在喜弟的肩膀上,“不过幸好,我懂得的刚刚好。”
如若那时候便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不过是徒留伤心罢了。
啪!
喜弟用力的拍了一下温言煜的手背,“你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
温言煜听喜弟这么说,干脆一猫腰重新躺在床上,特别还翘着脚在喜弟跟前晃悠晃悠,“那你就委屈委屈吧。”
以为温言煜还得像之前那般说些个好听的话,没想到竟是让自己的委屈。
砰!
喜弟一生气直接踹了温言煜一脚,“滚下去!”
只是喜弟的这么一动明显的感觉,有一个地方撕扯的疼痛。
温言煜倒是无所谓,喜弟让他滚他真在地上滚了两圈,一圈是滚远些,一圈是又滚回来。
看喜弟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温言煜把下吧往床上一搭,“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那我让你辞官不做。”喜弟试探的问了句。
温言煜却是连眼睛都没带眨一下,“只要你说能保护你的自己的不受伤害,我现在,即可可以不当这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