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喜弟便进了书房,一眼便看见她之前的放的锦盒被人动过,打开一看里面的放妻书早已不见踪影。
喜弟的心一惊,这本来是温言煜留给她防止万一用的,若是被有心人拿了去徒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你是在寻这个?”喜弟趴在地上连柜子下面也不放过,却听着温言煜的声音。
他还穿着盔甲,手里面拿着的正是那张放妻书。
喜弟这才松了一口气,“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温言煜解下袍子挂在一边,“恩,想你了。”
“啊?”突然来这么一句,惊的喜弟嘴巴都长大了。
“想你会着急便赶紧回来了。”温言煜不紧不慢的说了句,“原本我想着这东西该是用不上了,便想着到爹娘的坟前烧了,可又觉得总是该问问你的意思。”
看见温言煜突然这么认真喜弟倒是有些不适应,“我,我倒没想过。”
伸手便去拿温言煜手里的放妻书,没想到温言煜竟然抓的很紧,喜弟这一用劲,就听着撕拉一声放妻书成了两半。
“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温言煜显得有些慌了,“我赶紧得粘起来。”
喜弟本来多少有些不自然,看温言煜急成这样嘴角忍不住抽动,“若是有这个意思,你还可以再写。”
温言煜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仿佛现在才反应过来,“还是师傅聪明。”
接着,理直气壮的将喜弟手里的那一半放妻书给抢了过来,就跟与这纸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用力的团了几团扔进炉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