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长工也是认同的,只不过他们是觉得,要是普通人怎么可能这么年轻,连个傍身的儿子都没有就夺了夫人的权,里里外外都说算了。
了不得,了不得的很啊。
余记的旗子挂在上面晃荡着,铺子却用木板虚掩显示东家不在铺里。
从正门进去,刚一进院子就听着屋里面有男人哭泣的声音,喜弟紧皱着眉头,这就更想不出来。
正好进门的时候碰见李威出来,平时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的李威,竟然这次一脸愁容,尤其是在看见喜弟的时候,还长长的叹了口气。
这下更让喜弟将心提了起来,还以为是招弟出了什么事,猛的推门进去,一眼看见的是抱着头痛苦的男人,而招弟站在一边,面无表情!
喜弟仔细的瞧了瞧,越发的觉得这个身影眼熟的很,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常?”本来想叫常大山的,到了嘴边硬生生的改成了一声,“爹?”
听见自己女儿的声音,常大山的身子明显一颤,慢慢的抬起头来,在看着喜弟的时候眼泪落了更连了,“你们受苦了!”
这么些日子不见常大山,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显老,脸上的皱纹多了,连带着鬓角都是白发,脸上胡子拉碴,衣服也破旧的入不得眼,落魄的走在街上,喜弟绝对认不出来。
不过却也符合,他这老光棍的形象。
对于这个男人,喜弟没有什么好同情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这是见着我们好过了,过来享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