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秦老爷子以前给六爷治病,也只在他的手掌手背扎针,黑血一出,他就没事了。
那个时候她问老爷子六爷是何病,老爷子从来不吭声,只是每次深深看着她几眼,最后叹了叹气就什么都不说了。
程明懿此刻心中情绪翻腾,复杂得很,这丫头身上太多谜团。
这一身本事来的十分蹊跷。
而且她能如此对症下针,比他以往发病时,任何治疗方法都要管用。
这不得不说很神奇。
可她偏偏是个女孩子,还是他的未婚妻。
程明懿深深闭上眼。
他现在这个样子,又如何娶她?
今日不知明日事,何况他还有那么危险的事要去做,如何能将她置于险境。
只是这丫头行事又透着古怪,程明懿揣度不出她到底什么意思?
甚至他有些猜想,却又不敢深想,怕自己自作多情。
“裴家的事都安顿好了吗?”程明懿决定避开发病这件事。
裴茵见他终于开口,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坐在他塌前的锦杌上,笑盈盈望着他,
“好着呢,多谢六爷相助,接下来郁家的事,六爷准备怎么做?”
“我已经着人将郁家的罪证递上去,墙倒众人推,他没有翻身的资本,即便有,我也得给他弄点东西来。”
程明懿谈起这事,语气冷酷,
“茵茵,你把一个吏部尚书送到我眼前,我肯定要把握好!”
裴茵闻言咧开嘴笑的见牙不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