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差役愣在那里,一个差役说,吴老板,你想想,你若早些这样说,我一个穷差役敢上这样台面?
我们可没能力掏这份钱。
吴能这时瘫坐在地上,哭丧着脸说,我也没能力掏这份钱。
状元楼老板这时来到吴能跟前说,吴老板,吃饭给钱天经地义,现在没有,可以打个欠条慢慢还,拿东西抵押也是可以的。
吴能一看这等硬茬子也不敢不从,打了欠条按了手印,哽咽着往回走。
一进衣帽坊便大声冲着伙计说,俩小哥送银子来没有。
伙计委屈的说,没有,真没有,我等得急得生火也没见人影。
吴能一头扎进柜台里,想哭却又不能出声,在伙计面前要坚强些,这钱嘛,还要慢慢还。
帝都的夜晚其实也挺热闹,对于那些富贵之人来说,晚上出来消遣消遣是个不错的选择。
吴能这时强打精神,晚上,是他这里挣钱的好时候,前面依旧是衣帽坊,只是后面几间房子可是满满的全是用药酒的人,他晚上可不是老板,而是一名伙计,真正的老板是三姨太她哥。
至于油水,也只是药酒客人打赏的一点小费,也许是瞧他可怜巴巴的在外面盯梢。
挂着羊头卖狗肉的事也不是他一家。
应灵石戴上面具,换了衣裳,大摇大摆地从吴能面前走过。
吴能眼一亮,知道戴着面具的应灵石是个生人,热情些也许会给些打赏。
“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应灵石也是大方,从怀里摸出特意准备的一两银子的小费。
吴能惊喜若狂,毕恭毕敬地给应灵石撩开门帘,其实门帘前是有伙计的。
吴能还想,等这位客回来说不定还会给些赏赐,状元楼的债是要还的。
应灵石走进后院,由伙计领着,伙计边走边说,一看你就是新客,咱们这里可是价廉物美,物有所值。
应灵石说,拿你们这里最好的药酒来,不要怕花银子。
伙计一听欢喜,十年窖藏药酒可是跟黄金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