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石见应灵石这般状况怨气更重,他拿起皮鞭空甩了三鞭,随后又往应灵石背上连抽两鞭。
应灵石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但他依旧坚持。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亲情面前先把对错放一放,友情面前也是如此,自己受点苦算什么?”
“吃亏是福。”
“也许因祸得福。”
“我们回去。”应当归对着应灵芝和叶灵石招呼一下。
随后应当归三人又化作雾气进了应灵石的口中。
“拿这些药材,碾碎后敷在鞭痕处。”应灵石拿起笔,了了草草开了方子。
“小栓子准备。”飞流急去药铺拿药。
“大哥哥,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拒绝他们无理的要求?”飞流拿回草药来憋着气问。
“对父母的恨?和对父母的爱?不能用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释怀的,只要用孝心感化他们,终于一天他们会感悟,会回头是岸,或者是用智慧到达彼岸。”
“对朋友的爱及恨也是这样。”应灵石镇定着回答。
“大哥哥,你说得我迷迷糊糊,不过我相信你做得是正确的。”飞流一字一句的冲着应灵石说。
“我也是同感。”小栓子撅着嘴想要多说些却又表达不出来。
“飞流呀,对待父母的行为不能用你所有的怨恨,而是用心促使他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不是空谈,而是要践行的,用心践行的。”
“明白。”飞流嘴上说明白,其实内心却是抗拒的。
应灵石微微一笑,没再多说。
小栓子和飞流在灯下给应灵石的伤口敷药。
“疼不?如果疼的话出声,我和小栓子不会笑话你的,你就大声喊出来。”飞流一边给应灵石敷药一边心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