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一直都跟着我？”薛溪觉得匪夷所思。

黑衣人理所当然道：“我收了钱，就得保证你的安全。”

其实薛溪想知道的是，她解决隐私问题的时候，他在哪里。

黑衣人像是又猜中了她的心事。

“我知道你们应该是相约去解手，所以没有跟着，没看到你一起回来，我就担心是出事了。”

薛溪点头，跟着伸手，“录音呢？”

套出手机，黑衣人解了锁递给她。

他手机像刚买的新手机似的，几乎没下载什么私人软件。

薛溪找到唯一的一条录音，点了播放键。

“回来了。”这应该是过来确认安全的工作人员。

“啊……”孟瑶含糊应声。

“诶？薛溪呢？”

“她不是先回来的？”

跟着是帐篷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呀，都进睡袋睡了啊！”孟瑶继续，声音压低很低，像是怕吵醒谁一样。

“回来了就行。”工作人员说，然后是离开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