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来？”方老师恼火于被人打断，扭脸瞪着突然出现的刘程。

有学生故意出声：“这人是真没有羞耻心的啊？”

“我为什么不敢来？”

刘程满不在乎地反问，跟着大摇大摆走进来，眼睛到处梭巡一圈，锁定墨奕寒之后，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

“我今天来是为了一雪前耻的！”

他说着抬手，指尖正对准墨奕寒的鼻尖。

“都说我不行，你们以为他就行了？！”

方老师跟着走过来，拧眉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其余人也是惊疑不定，以为刘程要爆出什么大新闻了。

刘程哼笑一声，眼睛瞥一眼桌面上的一应用具，视线在药剂瓶子上一顿，说：“不信你们就让他试试啊，不过最好离远一点！”

想起上次的小爆炸，距离近的几个人立刻往远处退了几步。

墨奕寒从刘程进来之后就一直在观察他，自然没有遗漏他视线的奇怪停顿。

回想莫名其妙让他核对信息的酒店前台，墨奕寒大致想明白了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