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金银珠宝,现在别说你这屋了,就是娄小娥家的小洋楼,掘地三尺,恐怕也找不出几样。”
“这几年是什么年景?某些人为了搞钱,那是根本就不要脸了。娄家也好,你这个娄家女婿也好,这几年没少被人动员捐家产吧!”
“说实话,这些年但凡是个人物的,都果断割肉止损,去南边了。老娄同志几十年乱世中,能屹立不倒,还挣下了这份若大的家业,他绝对算是这四九城里数得着的人才。”
“可事情都这么明显了,他现在还留在这儿,瞻前顾后,不舍得他那些身外之物。这只能说明老娄同志现在是老了,已经不复他年轻时候的睿智与魄力了。”
“不过,老娄同志现在虽然己经老的没魄力了。但他那脑子绝对还是比一般人要聪明的,必要的后路他肯定也是给自己家留了的。”
“所以,我敢说现在,他娄家的大部分家财,已经通过他娄家的关系,转移出去了。包括娄小娥当年带进这院的那些陪嫁,大部分肯定也早己经,被你和娄小娥瞒着院里人,偷偷的送回娄家,再由娄家的路子转移出去了,对不对?”
傻柱说的正是事情的真像,当年娄小娥带进这院的那些陪嫁,正是通过蚂蚁搬家的方式,又偷偷的送回娄家去了,而在这其中卖力气的活,基本上就是许大茂他干的。
虽然被傻柱猜中了事情的真像,但许大茂仍强装着镇定,他还想继续忽悠傻柱去刨地,去当二傻子。
于是,许大茂装着一幅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傻柱,你要觉得这屋里己经没娄小娥的那些嫁妆了,那我也懒得跟你说什么了,没有就没有呗!哥们我晚上住的地儿还没着落呢!我忙着呢!没功夫跟你这儿磨牙,回见了您呐。”
看许大茂还在那儿装,傻柱上前拉住转身佯装要走的许大茂,又补刀道:“许大茂,你不用在这儿跟我演。有个事儿你可能忘了,我何雨柱是个厨子,一个在这一片几万户人家里,顶顶有名的厨子。”
“咱这一片几万户人家,家里但凡有红白事,老人过寿,小孩满月,要置办席面请厨子的,他们首先想到的恐怕就是来请我何雨柱去掌勺吧!”
“因为去帮人家掌勺办席面,我这出入的人家就多,接触的人那就更多了。所以,我这耳朵听到的消息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