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看出了陈管事的不耐烦,想着这家人从主子到奴才,还真的都是一个德行。都啥年代了,还拿自己当爷!
想着这家人的人品,傻柱心里有些不爽,不坑他们一把,还真的是对不起自己这民族自尊心哦!
于是,傻柱走到那陈管事身边,小声的耳语道:“陈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说着傻柱从自己那装大黄鱼的包里,掏岀了一块用系统买的高仿表递给陈管事。
陈管事拿捏着他那满洲大爷的架式,接过傻柱递给他的“洋表”。不跟傻柱说一句话,转身就向库房外面走去,走路那架式还是大马金刀外八字。
看那老头的那副死样子,傻柱在后面狠狠的鄙视了一把。玛的,劳纸清宫剧又不是没看过,你们这帮狗奴才在主子面前的那鸟样……。泥马,一个祖祖辈辈给人家当狗的奴才,你他玛摆什么谱啊?
一切为了东西,为了东西,傻柱在心里安慰自己。忍着那老货的臭架子,傻柱跟着陈管事来到了屋外。
那老不死的,来到屋外靠在一根柱子上,手里把玩着傻柱送他的“洋表”,拽拽的说道:“有什么事想求爷的,说吧。”
看他那副死样子,傻柱真是越看越不爽,也更坚定了坑他们一把的念头。
装着谦卑样,傻柱上前说道:“陈爷,我们家四代谭家菜名厨,祖上跟您一样,体面人家伺候主子的。”
“你家的事,你用不着多说,爷知道。以前咱府里红白事摆宴,你爷爷,你父亲,也来府里伺候过。你父亲小崽子,爷没什么印象,但你爷爷跟爷有些交情,以前爷还只是个府里小厮的时候,跟你爷爷一起在厨房里吃过饭。”
玛的,这老狗跟自己家居然还是世交,这他玛太扎心了。不过既然自己是人家知根知底的,那有些事情就容易忽悠了。
知道了这老狗跟自己家有这层关系,于是傻柱接着说道:“陈爷,您既然知道我家的底子,那旁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您知道我们谭家菜一门在京城己立足百年,是最有名的京城官府菜。我们家有很多同门供职于各个衙门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