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量纤小,黑色长发披在身后,额前的空气刘海儿已经有点儿遮眼。
她生得很干净,鹅蛋脸,瓷白肌。
最让人难忘的是那双眼眸,像是小鹿的眼睛,清澈干净。
“这个如何?”好友朝她挤眉弄眼。
沈枳喝了口酒,笑了一声,“外形不错,就不知道这声音如何。”
“听听就知道了。”
女孩儿坐在高脚登上,怀里是个尤克里里。
很衬她,都是小小的。
是沈枳从未听过的调,很缠绵,像是在说一个故事。
“你我之间的距离
像夜空星辰/俯瞰泥土沙尘
像浩瀚宇宙/光年以外才是你
像一个美梦/连梦你都是奢侈…”
“……”
女孩儿嗓音不像她的江南女儿长相,沙哑带点儿磁性,像烟嗓。
曲调渐缓,她的声音也愈来愈低,像是失恋哭过后的撕心裂肺的喑哑。
“后来的相遇是梦里/我不能触碰/也不能靠近你”
“若来日相逢/也应当做不识”
一首歌听完,沈枳有点儿走神。
等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人呢?”沈枳问身边好友。
好友明显也才回过神来,一拍桌子,“不见了!”
沈枳后面去找了清吧老板,才知道那个女孩儿叫钟情,半个月前才开始在这儿来唱歌赚钱。
不过每天就只唱一两首歌,唱完就走人。
沈枳和清吧老板打听了钟情的住址,改签了原是第二天的航班,直接找上门去。
钟情住的地方是在宜江市警校后面的板房,租金不贵,一个月也才两三百。
沈枳按照清吧老板给自己的地址,顺着胡乱涂写的门牌号,找上门去。
她敲了敲门。
“谁?”
迎面而来就是根棒球棍。
沈枳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面前警惕的看着自己的小姑娘。
沈枳做自我介绍:“你好,我是…”
砰。
面前的门直接关上了。
沈枳:“……”
沈枳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直接把回鹿城的航班改签到了一周后。
每天都去钟情所在的清吧蹲点,在钟情住的板房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
钟情被她跟的烦了,会冷下脸说:“你别跟着我。”
沈枳当然不理会她,照样跟在她身后。
在沈枳打算再改一回航班时,刚好撞上小姑娘付不起房租,被房东从出租屋赶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