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你觉不觉得这次很像我们初见的时候？”

“嗯。”

“你说你是不是和丛林犯冲，在城市里什么事没有，一到丛林来就要生要死的。”

“嗯。”

“你可一定要坚持住啊，这么好的基因断掉的话简直天怒人怨！”

“嗯。”

“你能不能别嗯了，换个字行不行？”

“行。”

“……”

昏暗的树洞里，作为一个旁观者，这些都妨碍不了时白梦的视觉。

她看到回应似是冷淡的博士，眼神深邃柔和，在时上校被哽得抓狂沉默后，脸上浮现浅浅的笑。

这一抹笑容不明显，很浅很淡。

时白梦却心如雷击，只觉他所有的柔情都倾覆于此，目光所见是他心里唯一的瑰宝。

这是伊诺想通过梦表达给她的东西么？

如果是的话，那么他成功了。

作为一个彻底的旁观者，有些东西反而能观察得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