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孙小天的身体如同一巨龙，以刀为首，攻向九狸。

这次，敖烈并没有用处超强的威力，反而像在缓慢的演示着。

“记住，这套刀法你要熟练使用。”

敖烈语重心长的说道。

这可是刀法，而且修炼了千捶万炼之术的孙小天，完全可以忽略它带来的后遗症。

最主要的是，孙小天自己领悟的刀转九天实在不适用于战斗，他需要连斩九刀，才能爆发出真正的威力。

而刀技，他也只会斩仙这一门，潜龙在渊无疑是补足他刀法上的缺漏。

“你是不是要离开了？”

正控制着身体打退九狸的敖烈，听到这话，身形一顿。

“是的。”

敖烈还是点了点头，他知道，作为附身灵，宿主是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的。

“去哪？”

孙小天的心声响起，这才是他想问的。

从他修炼出现问题，到敖烈的出现，再经历一场场战斗，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适应了敖烈的身份。

对方并不像其他附身灵一样，除了战斗，才会从沉睡中苏醒，反而像一个老师，一步步教他成长。

甚至，还给与亲人般的关怀，这种情感上的交流，让他不禁声泪俱下。

“不知道。”

生的时候死了，还有灵魂去往生之路，但他现在只是一个附身灵，仙魂消散后，或许就真正消失了吧。

他没办法回答孙小天这个问题，因为，前面的路，他也不知道。

“你明明可以不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