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左百

柏芜槐对于囚铃的功能几乎没有什么具体的了解,但他现在必须得试一试。

如果说昨晚使用囚铃是因为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那么今天的理由便是严城的命。

在柏芜槐的推理中,严城绝对不无辜,他甚至该死,但不应该是这样的死法。

况且如果任凭蜘蛛鬼继续这么下去,等她伤口完全愈合了,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铛铃,铛铃”和左百的银铃相比,囚铃的声音更显厚重且肃穆。

蜘蛛鬼停止了刚才的行动,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脑袋,这铃声对她来说仿佛震耳欲聋,她回头迷茫且无助地看着铃声的源头。

她在挣扎,她在反抗。

犹如一具提线木偶上绑了两套不同的牵引线,而这两套牵引线的主人在争抢木偶的控制权。

“这这是你哪来的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左百的神色太过诧异,他惊讶地张大了嘴,瓜子一样的牙齿好像随时可能掉落在地,就连他的青蛙眼都快被眼前的一幕治好了。

“你认得这玩意儿?”柏芜槐道。

如果能从眼前的这个老妖怪地方得到点关于囚铃的信息,不管是它的来源,功能,甚至是谁把这东西寄给自己,都能算是意外的收获。

“真是奇怪,真是奇怪,你是怎么能使这玩意儿的真是奇怪。”

左百没理他,自言自语起来。

“我问你话呢,咋这么没礼貌呢,你认不认识这东西,说话!回答问题!想啥呢这是。”柏芜槐的音量提高了一个档次,他吼了一声,让左百把注意力拉回到了自己身上。

“哈,你问我,我就说啊?你当你左爷是什么人,跪下磕个头,兴许爷心情好,给你讲两句。”

“去你娘亲的吧。”柏芜槐提剑便砍。

虽然不知道原理是什么,但是囚铃确实对蜘蛛鬼有效。

现在蜘蛛鬼已经被控制住,严城也没了性命之忧,眼下只要把眼前的左百解决就可。

“不说?不说打到你说!牙给你打烂掉一地!”

柏芜槐从防守转为了进攻,他倒着拿铜钱剑,手握剑身,把剑柄往左百头上砸去。

左百闪躲不及,举短刀格挡,但毕竟气力不足,眉心被砸出个坑来。

刚退出去一步,柏芜槐的第二下到了。

左百高举右手的短刀硬挡,就在柏芜槐觉得这下必中之时,左百口中默念刀诀,短刀上的银光突然变亮,刀身上的汉字开始缓缓流动,砰的一响,铜钱剑仿佛要被短刀弹回去,但无奈双方力量差距太大,武器的重量也差不少。只是勉强挡住。

左百左手又出一刀,柏芜槐侧身想躲,但还是被划破了脸颊。

这下轮到柏芜槐后撤一步了。

伤口从柏芜槐的右脸颧骨一直到鼻梁,他摸了摸自己的脸,还好深口并不深,只是浅浅一道,并不影响之后的战斗。

左百的手上又多了一把刀,只不过这把刀更短,只有20厘米不到。

“子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