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娉翻了个白眼,“云倾浛,你真当自己是大爷啊,让本圣女伺候?”
云倾浛微笑:“嗯?”
夏侯娉转身去端水果,大爷就大爷吧,她自己请来的大爷还能指望谁伺候?
黄药师瘫在地上,后背冷汗直流,他看向其他几名炼药师,想让他们帮他说句话,可其他人都默默移开视线。
见云倾浛在那里慢悠悠地吃着水果,黄药师心下愈发紧张。她……该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黄药师心想,连年蓦都看不出来他事先服下了真言丹的解药,云倾浛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看得出来?
可是,见云倾浛似笑非笑盯着自己,黄药师只觉得心底发毛,总有种被看透的感觉。
她该不会真的是在等解药的药效过去吧???
这时候,云倾浛忽然问:“南坤公子身上的骨生花解了没有呀?”
老宫主皱起眉头,“谁那么大胆,竟敢给南坤下了骨生花?”
南沉暗轻咳一声,指了指云倾浛。
老宫主:“……”
他又看向年药师,骨生花是八品毒药,年蓦是九品炼药师,应该能解了云倾浛下的骨生花吧?
年药师轻咳,有些尴尬地移开了视线:“还没有,只是暂时压制住了。”
云倾浛漫不经心:“哦。”
南沉暗眼眸微眯:“云少主忽然问南坤做什么?难道说,南坤是幕后指使之人?”
“怎么可能是南坤?就南坤那脑子,能想得出这么缜密的计策?”夏侯娉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