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无数根根茎在她摔倒之前破土而出,在她的身下形成了一张柔软的网,防止了她摔出一个狗吃屎的动作。

根茎明明是从地里出来的,表面却并不脏,甚至有着不同寻常的柔软。

它顺着时桉的脚踝向上,缠绕着她。

黑色泛着银色流光的作战服前所未有的紧贴着皮肤,根茎绕着大腿缠绕上来的感觉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根本遮挡不住。

时桉的手腕被其他根茎禁锢住,被迫的向上抬起,腰部和脖颈也被紧紧的勒住,浑身上下都丝毫动弹不得。

时桉的身材无异于是完美的,曲线妙曼,在根茎一点都不怜惜的捆绑下更有种破败易碎的美丽。

“操....”时桉难得骂了句脏话,她羞耻于这种动作,尝试的挣扎了一下却被勒的越来越紧,甚至被已经到了疼痛的地步。

“你身上有龙清的味道,还有羊牙它们的味道。”

时桉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男性的声音,很温和,和龙清那种事事想要顺着她的温和不同,像是春风一样可以降低人类警惕性的那种温和。

“你是谁?”时桉放弃了挣扎,声音像是凭空出现在她的脑子里一样,她不知道这个开口说话的人是在哪个方向。

“我是这块地。”那个温和的声线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依旧是凭空出现一样,让她找不到方向,“你踩在了我的身上,冒犯到了我。”

然后像是觉得自己说的话还不够,他又补了一句:“很痛。”

“啊抱歉。”时桉下意识的道歉,脑子里具象化成了自己踩在一个人的身体上,顿时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