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全新的解题思路。”
白六笑着,仿佛在一个很轻松的场景里和白柳交换游戏心得:“我很好奇你怎么做到的?”
“——让一个能记得所有世界线记忆的,没有任何人性和人类感情的这么一个邪恶造物对你产生爱意?”
“连神都没有办法做到的事。”
白六抬眸,饶有趣味地审视对面的白柳:“——你为什么能做到?”
白柳并没有回答他,右手毫不犹豫地一鞭子对着白六挥舞而下,同时左手前伸,将手伸到了白六的鞭子和谢塔的脖颈之间,手掌弯曲回握护住谢塔脖颈的一瞬,反手扯开白六的黑色骨鞭。
白六侧身躲开白柳对他挥舞而下的白色骨鞭,脸上带笑,但眼神里一点情绪都没有了,他收紧右手,将被白柳扯开的缠在谢塔脖颈上的骨鞭再次收拢,同时手腕向内一旋,骨刺变本加厉地外张,更加深的扎住了谢塔的皮肤里。
谢塔颈部的白色外袍被血全染湿了,深深刺入他喉部的骨刺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建议不要随便乱扯这种带倒刺的骨鞭哦。”白六笑眯眯地侧过头对着白柳说,“会把头直接扯下来的。”
白柳眼尾冷淡地一扫,一种非常在他身上非常罕见,非常外露的攻击性从他漆黑的眼睛里显露了出来,他握住骨鞭的右手松开,手部往前翻转一送的一刹那,手里的骨鞭就变成了一柄锋利的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白六险之又险躲过的颈部,眼看就要砍掉白六的头!
一缕黑发从白六的鬓边被挑落,悠悠旋落在地,几滴鲜血砸在飘落的发丝上。
白六缓缓地将自己歪过去躲开的头立直,然后掀开眼皮,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从他左边侧脸滴下来的血,眼神逐渐变得兴奋:“这才有意思嘛,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