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等苍太反应过来,大惊失色:“什么!你明晚还要偷钥匙去后山的神社!”
“嗯。”白柳懒懒地打了个哈切,翻身睡了,“他被困在里面不能走,暂时只能先这样了。”
白柳睡得倒是快,只留下满脸惊恐的苍太在一旁疯狂紧张,咬手幻想。
第二晚。
苍太正在帮白柳肩膀上缠绷带,绑带一缠上去就渗血,看得苍太又是担忧又是害怕,开口的声音都带了哭腔:“北原家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能一上来就给你们上这种私刑!”
白柳倒是神色无碍,他在缠好绑带之后穿上外衣,站了起来:“我走了。”
虽然他能切刘佳仪的面板治疗伤口,但目前这个情况,轻易就把伤口治好对一个祭品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苍太忧心忡忡地跪在白柳脚边:“白六大人,你昨晚回来就睡了那么一小会儿,白天又被北原家的人……今晚还要去吗?”
“去。”白柳言简意赅。
一个小时后。
百无聊赖地趴在窗边的小葵没穿衣服,她背上和白柳一样,都是很多刀割的伤口,还很新鲜,但被她随意的暴露在空气里,也没处理。
她正单手撑着下颌望着窗边失神地发呆,眼尾的余光突然扫到了什么,小葵的眼神突然一凝,她看到通往山顶神社的路上再次亮起一盏幽暗的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