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可我今日好像也不太舒服……”
她这“妖女”颇有些不太合格,一见势头不对, 便想退缩回去。
他拈拢着指尖柔腻不放,淡声道:“我正好略通岐黄,不知道乔姑娘是哪里不舒服?”
乔乔蓦地并起小腿,轻轻地抽了口气,道:“我……我可以去找旁的郎中去看。”
乌篷船荡进了荷花深处,那碧绿的荷叶儿与长柄子荷花都探到了船上,轻轻拂过乔乔乌黑的发稍。
那愈发逾越的手掌握住了荷花的花瓣,将那花瓣碾出汁儿来。
“怕是不行罢……”
“一疾讳多医,若两人对症,许有冲突,三人对症,雪上加霜,四人对症……只怕乔姑娘这样娇嫩的,吃不消。”
乔乔的身上不知何时便笼上了层阴影儿。
他本也不想为难她的。
可她要将这拿脚撩人的“病症”去找旁人看的话,他少不得也要再警告她一回。
“所以,与他人亲密之前,须得经过我的允许……”
少女不可置信,没想到他当初说出口的台词改是改了一些,却改成了霸道郎中版的!
在那碧碧的圆叶香花底下胡来了一通。
乔乔最后是被人抱回宫里去的。
乔旧只道在那船上摇晃的滋味远远与在房间里、在窗台下的截然不同,便是一条锦鲤跃过时,都吓得她绷紧了身子,连带着他也失了控。
是以回宫之后,叫乔乔竟见他鲜少流露出明显的兴趣,在她耳畔提出往后年年都要过来一次时,吓得心肝乱颤。
隔天乔乔又请了擅长妇科的朱太医前来诊脉。
那朱太医却道:“娘娘身体修养得极好,这半年来药膳进补,按理说孕育应当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