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款一成功,那服务生立马笑嘻嘻说:“您可以把这个客人带走了,如果一会儿有需要帮您将他搬上车可以找我,我就先去忙别的了。”
温月看着不省人事的严铖予非常无语,吐槽道:“你酒量是不是变差了?”
温月扫了一眼桌上摆着的鸡尾酒和香槟,再想到今晚那场酒局上他喝掉的白酒和红酒,这种程度酒量再好估计也坚持不下去。
“纯粹作死。”
温月嗤笑着靠过去,趁着严铖予醉酒了没有意识,将他的手机从包里翻出来,动作娴熟地拿他手指解了锁。
果断从电话列表里寻找有用信息,顺便腹诽他也太没有防备,好歹也是个大集团的老板,身边不带个人就算了,还这么容易在外面喝醉。
温月找到了备注为“屈助理”的电话,拨过去之后很久才有人接通。
然而当她说了具体情况之后,对方的回答却很为难:“我也很想来接严总,但是我正在休假,赶不回来。”
温月也不想折磨打工人,便退一步问:“他身边还有别的秘书或是工作人员可以来帮忙吗?再不然他家里保姆或者什么人的电话都行。”
“严总现在一个人住,家里只有定期打扫卫生的阿姨,司机今天已经下班了,青秘书是女性,这么晚了或许不太方便……”
得,总结起来现在就只能她自己接手这个烂摊子。
温月无可奈何地挂掉电话,找来保安帮忙,千辛万苦终于将人搬进了出租车里。
好在严铖予醉是醉了,也没什么意识,但还算比较配合。
出租车师傅不是很情愿载一个酒鬼,温月只能加了价,坐进去后戳了戳严铖予的胳膊,仗着这人喝醉了就有些肆无忌惮:“等你醒过来我再找你算账!”
严铖予住在城中的高级公寓区,一套房子轻轻松松几千万,大门处保安认识严铖予这张脸,放了温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