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给程远之的信,晚点你们再去找我拿,先就这样吧。”
这次针灸显然比上次更耗费心神,田大夫满头都是汗,等他擦完汗,陈淮就主动背起了他的药箱将人客客气气的送回了隔壁院子。
这边沈惊春围着自家大哥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他跟以前有什么不同,药浴也泡了三天了,针也扎了两次了,沈惊秋还是以前那个沈惊秋。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就拎着包裹回了屋里。
里面的衣服哪怕打包装在了包裹里,但毕竟也在野外过了两夜,被雪水浸湿不少,沈惊春选了两件出来平摊到火炕上又去点了火烘烤衣服。
等到他们去了斋堂吃了晚饭回来,炕上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陈淮便拿着衣服和打包给田大夫的饭菜又去了隔壁。
没一会他就拿着信回来了。
沈惊春见他手里只有信,倒是松了一口气,肯收下衣服就好。
几人洗漱一番,就各自窝回了房间的炕上,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陈淮,沈惊春才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想他们也不敢说谎,明天抓到那个闫老三一问,就知道背后搞事的人是谁了。”
陈淮听完一阵沉默,好半晌才问:“如果真是徐长宁干的,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