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志清笑了起来:“那可不,你大姨五六年前来过咱村的,当时你那两个表妹,大的那个像个娇气包很爱哭,动不动就哭,为这事我跟你哥还被揍过,所以大家都不爱带她玩,小的那个当时可能才四五岁吧,非常文静不爱讲话,要不是听过她说话,我都要以为她是哑巴了。”
照沈志清这么说的话,这徐家两姐妹还真是从小到大都没变过。
方氏本来也是个柔弱的性子,现在亲姐的孩子一身狼狈的来投奔,两人还不知道要哭到什么时候,沈惊春想想那个场面就不由打了个冷战,干脆也不回家了,一直在田里待到下午,等沈惊秋收工了,几人才一起往家走。
只是一进家门,就瞧见徐欢意正扒在书房旁边那间放木料的屋子外鬼鬼祟祟的张望。
自从开始做家具,家里就开始带着收木料,沈惊春自觉是要走高级定制路线的,所以平日里收的要么是些上了年头的木料,要么就是比较贵的木料,来家里串门子的婶子大娘们见了总喜欢上手摸来摸去,一来二去的,沈惊春便干脆将这间屋子挂了锁。
便宜表妹这种举动她真是一万个看不上,沉了脸还没说话,身边沈惊秋就高声喊道:“你干什么?”
大门本就是开着的,穿的又是布鞋,走起路来声音不大,沈惊秋这一嗓子吓的徐欢意一激灵,回过头来见是沈惊秋兄妹俩回来了,脸上便扬起一个笑来喊了表哥表姐。
她哭的双眼红红,这一笑可真有些我见犹怜的味道,只可惜沈惊春不吃她这套,沈惊秋更是个钢铁直男。
“你扒在门口看什么?”
见她不答话,沈惊秋又问了一句,这屋子里放的可都是妹妹的宝贝,是家里顶顶重要的东西,哪怕知道眼前这个是自己的表妹,他的语气还是有些不好。
“我就是看这间屋子锁着有点好奇,我以后不看就是了,表哥你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