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春一张脸俏脸冷的像冰,若菊花只是单纯的菊花,坏了就坏了,可偏偏这几盆菊花现在代表的都是钱。
看这样子,明显就是人为,而且是有针对性的专门冲着她这几盆菊花来的。
菊园是处私人园林,菊展期间更是早早关门,一般人根本进不来,这只能说明来毁花的跟这园子主人是认识的。
沈惊春自问来平山村这么久,也算是与人为善,村里那几个有过争执的村妇,肯定是没这样的关系的,如此一来,嫌疑人就只剩了两人,一是孙有才,二是钱荣。
可钱荣一个寒门学子,又能从哪认识菊园主人这样的人。
沈惊春的视线一扫,果然在人群里看到了孙有才那胖胖的身形。
他穿着厚厚的衣裳包裹的很严实,脸色不太好却一脸的嚣张,只差将就是我干的,你能奈我何几个字刻在脑门上了。
见沈惊春看他,还非常欠揍的用一种明显幸灾乐祸的语气嚷嚷:“哎呀,看样子还都是并蒂菊呢,这真是太可惜了,要是好好的,说不定能被选上花王呢,这花王可是有一百两赏金呀,这得要陈淮抄多少书摆多少摊子才能挣到呢。”
豆芽被他这种欠揍的样子气的不轻,捏着拳头就往前冲。
沈惊春一把将她拉住。
豆芽大喊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小姐,你别拉我,看我今天不打死这头丧尽天良的死肥猪。”
沈惊春一手紧紧拽住她,盯着孙有才冷冷道:“不要胡闹,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