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救驾有功了?
她干什么了?就等着封赏?
在沈惊春看来,她不仅没救架还跑了,这在现代人看起来或许没什么,但在皇权为主的古代,这种行为真要追究起来,那怎么也是砍头的大罪过。
“坐。”
长公主伸手隔空一点,指了指对面皇帝方才坐过的位置。
桌子边红泥的小火炉烧着壶里的水咕噜咕噜响,柳枝就守在门边,常嬷嬷亲手将皇帝喝过的茶杯撤了下去,又泡了一盏新茶递到了沈惊春跟前。
“你爹以前过的不好。”
长公主温声说道。
她已经近四十年没有笑过,哪怕声音放的再温和,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还是肃静威严。
但这句话是一句肯定句。
“这要看从哪个方面看这件事吧。”
沈惊春平静的道。
长公主这个时候提起沈延平来,在她看来,就是一个摊牌的信号了。
“起码他没有被一场风寒夺去姓名,健健康康的长大并且娶妻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