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来店里定制茶桌的人虽然多,但是并未正式下单,沈惊春便干脆让他们用店里的家具先各自打一套桌椅出来,她好看看他们的水平,到时候正式接单了好分配活。
三个学徒都是签了死契的自己人,是个木匠显然也是知道这个事的,而他们只是来这边上工的,并不是这里的老板,或许有可能不教他们,但绝对不会仗着自己是大师傅就欺负他们。
沈惊春交代完这边的事情,就到了前院,将前后院之间的门给关了起来。
沈惊秋一天三顿药,早上那顿药小寒他们已经炖在了碳炉上了,耽误了这么会,也早都煮好了,叫她哥吃了药,她将中午的药又重新煮上就开始等。
既等冬至带回陈淮的消息,也等他回来后,好一起去杏林春找杨大夫给沈惊秋针灸,年底这段时间她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后面这些天未必每天都有空亲自带她哥去针灸,冬至身上还有监视周渭川的活,带沈惊秋去针灸的事情,她就打算交给大寒。
沈惊春原本还算稳得住,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她越发的坐立难安,眼皮子跳个不停。
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直到吃过午饭,一早就出门的冬至才匆匆回转。
“我先去程家问了,但陆先生的住处只有程太医和程江知道,程江一大早就送程太医去太医院当值去了还没回来,程夫人就直接叫程河套了车去了太医院,从程太医那里得到了地址,我又匆匆往陆先生那里赶,但他今日也不在家出去访友去了,但陆家的门房说二爷昨日吃了晚饭就回来了。”
小碳炉上炖着药,水壶就被拿下来放在桌上,里面的水早就凉了,冬至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连喝了两杯才觉得喉咙没有那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