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莹不善女红,总会拨冗向邹灵雨讨教,邹灵雨也极其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教她。
“对了,有件事我得同余姐姐道歉才行。”
邹灵雨今日来见余莹的目的便是为此。
听她态度郑重,余莹睁眼,坐直身子看她。
邹灵雨这才缓缓道出:“余姐姐赠我的酒我本是要当伯父寿礼,不过发生了一些意外,我便将酒送了出去,并未当寿礼用。此事是我一人独断,要对余姐姐说声对不住。”
本来说好是做寿礼用途的,却被她拿做他用,于情于理都该与余莹说一声。
余莹叹气,“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旋又歪在椅子上。
邹灵雨一脸懵。
嗯?怎么反应是这样的?
余莹说:“送你了便是送你了,怎么处置都行,再者,你也不是会随便送人的,肯定是碰上什么要紧事了才赠出,我又怎会怪你?”
邹灵雨直到现在,提起的心才真正放下。
“多谢余姐姐。”
余莹难得也露出笑意,“你我之间,客气什么?”
两人说着说着,邹灵雨忽见余府的丫鬟急匆匆走来。
她对她们行了一礼,才对邹灵雨道:“二姑娘,府上递话,要您赶紧回去。”
邹灵雨面色一变,站起身来,急急询问:“可是侯府出什么事了?”
丫鬟摇摇头:“奴婢也不清楚。”
语焉不详又这般紧急,邹灵雨心焦全写在脸上,同余莹道别,带着丫鬟匆匆回府。
才到附近,还未到家门,便已听见喧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