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苏月见直起身子,幽幽道,“把它引出来就行。”
说罢,便收好银针,放进了箱子中。
南烛看了眼床上的人,道,“不把它引出来吗。”
苏月见停住动作,偏头看他,“你会?”
南烛,“不会。”
“那不就得了。”苏月见收拾好后,将箱子塞进他怀里,朝外走去,“蛊毒所种下的位置极为凶险,不可大意。”
“安全起见,需要一位味药引。”
南烛忙跟上去,“什么药引。”
“蓝杏草。”苏月见转头看着他,“它生长的环境极为苛刻,唯有高山之巅的悬崖边,或可寻到。”
“还不走,是想被送去衙门?”苏月见瞥了眼外头越来越近的点点火光,幽幽道。
父亲要是在衙门见到她,大概是要吓一跳的。
南烛回神,也看见了由远及近的灯火,遂一把拽着苏月见折身走向窗户。
所幸这户人家不是什么达官贵人,院里没有府兵巡逻,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原路返回。
到了苏府,南烛才问道,“姑娘,霖安最高的山在哪里?”
苏月见,“出了北城门,往西行八百米,最高的那座山就是了。”
“蓝杏草长什么样?”
“叶绿根长,七片叶,绯红形如荷叶瓣的小花,伴榕树而生。”苏月见伸手比了比,“略有这么高。”
南烛点头,“嗯。”
次日。
苏月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刚洗漱完,白蔹便进来问了昨夜之行如何。
苏月见对身边的人向来信任,诸多事都没有瞒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