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这马才死了不久。

少女拧着眉心,扒开马嘴看了看,心情更不好了。

“…吃的什么毒药,药性这么强。”

她走到溪水边洗了洗手,感觉这趟出来真的是遭了无妄之灾。

得了,这下别说什么找镖局送信了。

人都坏了。

气势汹汹要出来找麻烦的少女,只看到了一匹死马,只能无奈的打道回府。

医馆里,老大夫背着手站在床边,盯着顾荆看了一会儿,手抬起摸了摸自己胡子。

“怎么觉得这少年郎有些眼熟?”

但是一点也想不起来。

楚莹莹气喘吁吁跑回来,进来先喝了一杯凉茶,缓了一会儿回眸看大夫。

“大夫,怎么样啊。我这兄长方才有没有醒?伤势严重吗?”

老大夫摇头:“头部许是有淤血,性命无忧。”

他还在想,到底是哪里曾经见过这少年。

但年纪大了,到底是记性不如从前了,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子丑卯寅来。

楚莹莹脸色就不好看了,小脸皱成了一个核桃。

她看着顾荆苍白的脸,像个老人似的长叹了一声,扭头道。

“大夫,我这兄长头上有伤,不会留疤罢?”

村里还有个三岁的男童,有一日撞到井盖上,后面就傻了的事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