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时行捏着谈竞的下巴尖儿,将他那张脸仔仔细细地瞧了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地搓着下巴:“你看起来像是要英年早逝。”
谈竞哭笑不得:“多谢社长吉言。”
岳时行拉了张椅子,在他身边坐下:“我没通你开玩笑,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好。”
谈竞叹了口气,模棱两可道:“毕竟差一点就没了命,若看起来还生龙活虎,那我未免也太厉害了点。”
岳时行盯着他:“谁动的手?”
谈竞摇摇头:“不知道。外面都是怎么猜的?”
岳时行嗤笑一声:“还能怎么猜?说你是义士,说你是流氓,不外乎就这两种声音。”
“流氓?”谈竞大呼冤枉,“好好的怎么就流氓起来了?因为于科长?”
“你还叫她于科长?不会是怕我生气,所以故意生分的吧。”岳时行气呼呼道,“你很长本事,谈惜疆,你上回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你和于芳菲……”
“什么都没有。”谈竞道,“我在于芳菲手下受过刑。”
岳时行翻着白眼道:“那她这样不眠不休的照顾你是为什么?莫告诉我是因为她对你上过刑,这会子想来将功赎罪。”
“或许是她看上我了吧,也或许是想监视我来着。”谈竞苦笑,“您前头没来,我还以为您是同我心有灵犀,领会我意思了。”
“你谈大记者人气旺,前段日子病房里高朋满座,哪有我的地方?”岳时行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我这次来,是有件事想问你,按理说我不该问,可外头传得太凶了,我实在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