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
南桃还没来得及坐下,路知知的电话又来了。
以为她是打电话来追究刚才那个问题的,南桃蜷缩躺在床上接听了电话:“是,我是还在给他们钱,但是不是替陆野给的,知知,我是替自己给的,这是我欠陆野的,我欠他的东西,是多少个十万都还不清的。”
她一股脑的说完,那边的路知知却没有吱声儿。
片刻后她才哑着声音开口:“桃儿,公司,公司没了……”
“什么?”
南桃猛地从床上坐起,“你说什么?”
路知知在那头艰难的跟南桃讲清楚了这短短几个小时内发生了什么,不,不应该说是几个小时,而是一整个月,从路知知去瑞士开办分公司开始,她就掉进了对方设的局里。
现在对方收网,他们的医药公司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难怪南桃的银行卡被冻结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陆野做的,但是细想起来,陆野不是小气的男人,她当初一个月从他的卡里划走了几千万他眉都没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