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无妨,我可以与你比试,江湖之人靠的都是武力,赢了就能做主不是吗?”
祁晓晓一脸无所谓的态度,反正说不过她也能打过,只是要费点力气罢了。
濮阳睿渊有火无处发,承影剑还握着手里,却已经失了剑气,好像猫遇见老虎,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而且穆尘显然是相信了祁晓晓的话,已经对他产生怀疑,更是不会站在他这边了。
最关键的是他完全摸不清祁晓晓的来路,月无痕似乎也对她“畏惧”不已,武功又是从未见过的诡异莫测,莫说他与穆尘联手,怕是在场所有人一起好像也不是她一人的对手。
濮阳睿渊眼见自己讨不到好处,只有冷哼一声,带着左右两名弟子拂袖而去。
祁晓晓看着濮阳睿渊骂骂咧咧地离开,轻轻一笑,她就知道无论在哪里,实力可是能决定一切话语权的。
月无痕没想到祁晓晓居然能说服几派掌门,好像完全不用他出手,干净利落的唬的他们一愣一愣的。
她还当着众人说要偏袒自己,月无痕此刻的心情好像雄鹰展翅腾飞入云霄,喜的不着边,估计十天半月都回不来了。
穆尘看着月无痕以及夜展离,想着祁晓晓说的每一句话,像托付重任给她一样,“希望姑娘说道做到才好。”
祁晓晓俯身一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多谢穆尘掌门宽宏。”
扁越喜滋滋地跟穆尘揶揄道:“有这丫头在,我看月无痕有苦头吃了,这样也算他赎罪了吧!”他倒是一点也不怕被听了去。
两人就这样在扁越的打趣中离开了岚渊阁。
独孤齐不管穆尘与濮阳睿渊是为了什么,可他就算拼上性命也要为女儿报仇,他拔剑指向夜展离,拦住了祁晓晓他们的去路。
“独孤掌门,你女儿拼死救下的人你竟然要杀了他,如果我是她一定会死不瞑目的。”
祁晓晓伸手拨开了他的剑,拉着月无痕头也没回的离开了。
哐当一声,独孤齐将剑狠狠地摔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凌春等弟子们跪在一旁,只听祁晓晓远远的传来一句话。
“害人终害己,得饶人处且饶人。”
月无痕被她拉着衣袖,像个扯线木偶一样的听话。
夜展离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远去,忽然明白了月无痕的选择,再高的权利地位,终究是比不上一个真心之人。
祁晓晓与月无痕走了大半路,她才松开手,问道:“你觉得我刚才说给独孤齐的话可有道理。”
月无痕此刻哪会说个不字,只会嘴角含春的看着祁晓晓傻笑。
“那好,你可记下了,从今日起我说的教诲你都要一字不落的用纸笔写下来。”
“全都要吗?”
“当然。”
“……”
月无痕垂头丧气,原来祁晓晓说的看管自己是真的了。
扁越的话一语成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