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放心,我绝不问什么难以解释的问题。”祁晓晓一脸真挚。
枯旬侧目而视,冷哼道:“你这丫头好大的口气,难道还能问倒我不成。”
“这个也不是不可能。”祁晓晓想了想老实回答。
元徽知道祁晓晓对江湖事了解不少,担心她一时嘴快,说出什么话来惹怒枯旬就不好了,就在一旁插嘴,“她说笑的,她说笑的。”
然后眨巴了一下眼睛,算是明示祁晓晓不要再说下去了。
她是知道不少枯旬的事,不过大都是他厉害的光辉史,没什么见不得人的,除了关于云瑶的身世,就是不知是不是当真与他有关。
“你不是要问师兄问题的吗?”元徽提醒她还有正事没说呢。
祁晓晓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问道:“前辈,请问要什么样的天资才能一蹴而就的学会高深的功法。”
枯旬像看傻瓜的表情看着祁晓晓,觉得她年纪轻轻的脑子就不大正常。
“你在痴人说梦吗?”修练从来都是一步一个脚印,哪有速成的。
祁晓晓被他泼了冷水,也不气反而自有一番道理,“是前辈没遇见过还是根本不知道?”
“荒唐!这世上从来就没有这样的事。”
但其实元徽很想告诉枯旬,你眼前站着的就是一个最不可能的人。
祁晓晓瞅了元徽一眼,小声道:“我看你师兄大概也不知道。”她不免有些失落。
元徽突然想到一个名正言顺留在祁晓晓身边的理由,“这个简单,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祁晓晓被他的话感动到了,猛然看向他,脸上虽然震惊,可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一言为定!”
枯旬或许不喜与他们年轻人一起上路,叮嘱了元徽几句,就自己离开了。
余年自然是带着他双子门的人,回去给他大哥复命。
“我们现在去何处?”元徽觉得现在这样最好不过,随便祁晓晓去哪,他们都可以一同前去。
月无痕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所以才没来找她的,祁晓晓心中猜测着,不过起码知道他好好的,而且回到血芜宫有魔教弟子照顾,不出数月应该就会康复的,到时候他一定会自己出现的。
祁晓晓则正好趁着月无痕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跟元徽好好研习寒月刀谱,对她来说目前这才是最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