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元徽跟着余枫、余年两兄弟去了木桥镇,那里有他们打点好的房间,连镇上的大夫也一并请来给云瑶治伤,果然是早有准备的模样。

余年一直跟在他大哥身后,并不多话的样子。

祁晓晓一直在观察他,发现这人像狐狸一样善于伪装,此刻还真是半分也看出不来有别的心思。

先前在屋舍一直盯着元徽的那人竟然也跟着他们来了木桥镇,原来他是双子门的弟子,难怪贼眉鼠眼的瞧着元徽,看来是替两位余门主确认身份来的。

祁晓晓对余年一直心有戒备,担心元徽不知他的厉害,想着没人的时候将其中的实情告诉他。

就在他们回房间时,余年突然关心起元徽腿上的伤口,见余枫只顾与他说话,便在旁提醒道:“大哥,元公子也受了伤。”

“哦,这点小伤,不打紧的。”元徽表情自然,并没有一丝不妥的婉拒了他。

余年却是执意要让余枫替元徽看伤,“我看元公子行动不便,不如让大哥替你瞧瞧。”他的好意似乎有些过头。

元徽也觉得余年有些古怪,方才还安静的仿佛一座石像,现在又莫名关心起他的伤来,实在是叫人怀疑。

“怎敢劳烦大余门主,我自己回屋上药休息一晚就好了。”

余枫看了余年一眼,然后伸手指着他们身后的房间,堆砌着满脸笑意,“元公子救了魅刹派的女弟子,怎能让你自己伤着。”

他们这看似好意的治伤,根本没有给元徽拒绝的余地。

祁晓晓忽然明白,他们应该是想弄清楚元徽身上的伤是否跟月无痕有关。

她记得元徽是被月无痕的暗器打伤的,这两人并不能从伤处看出什么端倪,于是在元徽耳边说道:“暂且答应他们,反正我谅他们也瞧不出什么来。”

余枫替元徽检查完后包扎伤口,发现只是被暗器打伤的,神情一默便没在多说什么。

等到他们离开元徽才跟寒月说起,“没想到这余年比他大哥心思深沉多了。”

祁晓晓有些乏了,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的开口,“不会叫的狗,咬人最凶。”

“寒月姑娘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元徽伸手顺了一下祁晓晓此刻被压翘的一撮头发,忽然话中有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