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瑶并不知道曲子婴口中的元徽是何人,她自然是说不出他想要的答案。
“敬酒不吃吃罚酒!”
曲子婴气急了,下令让教中弟子对云瑶用刑,他先是命人锁住她的琵琶骨,又将十二根腐骨毒针一根根先后数次的打入她的体内。
云瑶疼痛难忍,只有咬住自己的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喉头不断涌入一股腥甜,可她仍然没有开口向曲子婴求饶。
“说,那人到底藏在何处?”曲子婴不死心的继续问话。
云瑶气若游丝的倒在地上,浑身湿淋淋地她刚被曲子婴从水池中反复浸泡后打捞起来。
才短短半个时辰,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原本漂亮的脸蛋此刻早已惨白如纸,脸颊、脖颈上满是血污。
“我还当真小瞧了你!”曲子婴没想到云瑶一个女子竟也如此能忍。
身旁的弟子眼见云瑶快要不行了,担心人还没让教主知晓,就死在了水牢中,于是壮着胆子上前劝阻曲子婴,“从使,再继续用刑恐怕她会活不了……”
“我自有分寸,论得到你多嘴!”他狠狠教训起那名弟子。
“弟子不敢,只是这女人死了怕是更找不到逃离地牢之人的下落了。”
曲子婴当然不会轻易让云瑶死,他吩咐那名弟子:“你去取些治伤药来。”然后又小声叮嘱他,“记住不要让人发现。”
而在水牢旁边的地牢中曲子婴心心念念想要抓住的元徽正在一间间牢房寻找云竹他们的身影。
祁晓晓见他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不免有些担心会不会被人发现。
“你那过目不忘的本事就用在骗人身上了吗?”
“绝对不会记错,那两人一定是被人带出去了,否则就该在此处。”元徽一口咬定自己不会记错。
“你有没有发现连郁白休也不见了。”祁晓晓与月无痕一同来地牢时,她分明记得郁白休也是被关在这里的。
元徽给她解释道:“大师侄在我还没逃出去前就被月无痕派人带去了其他地方。”
祁晓晓没想到月无痕如此精明,居然早就把他们两人分开看管起来。
“月无痕将郁白休带去别处看来是他棋高一着了,不然你俩都该逃出去了吧!”
元徽一副不肯承认的模样,“他再聪明还不是被我逃出去了!”
“切!这也能算你赢啊!”祁晓晓有意无意间总是向着月无痕说话。
元徽不做理会,现在他的武功确是在月无痕之下,可十年后就说不一定了。
“如果没有寒月刀,不出十年我定能胜他!”
祁晓晓打住了他的话,“你不要想了,这绝无可能。”
因为书中后来的武林第一高手,可是月无痕。
元徽不知道祁晓晓此话的意思,以为她看扁自己,言语犀利道:“怎么不可能!除非你助纣为虐,帮他为祸江湖。”
祁晓晓被他气得半死,“我要帮他就不会跟你来这里救人了,你个大傻蛋!”
元徽知道寒月是想要救那一男一女的,她绝不是与月无痕同流合污的坏刀。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祁晓晓想骂他,可又觉得他说的也没错。
月无痕害死的那些人,多少也跟她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