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澍清反复抽插,进进出出带着的都是汩汩的细微水声,乳液混合着之前的性液沿着喻熹的臀缝流落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色情而稠腻。
而席澍清不懈探索,终于在扩容基本完成后,在轻按上某一个点时,感受到了身下人轻颤了一下,不是战栗不是惊惧,是一种...受了刺激。颤过紧接着就是微微一哆嗦,像是进行医疗上的电疗时倏而触到了小电流一般。
功夫不负有心人。
他往那处敏感点反复摁弄几次,颤感就越发明显,然而恰恰相反的却是,少年的哼唧缓和拉长了些,有如得到了某种慰藉和享受。
妙哉。
他不再盘桓,一下利落抽出手指,带着翻出小口内的嫣红柔嫩的软肉,像暴露在外的娇嫩花蕊,让人一心只想采撷了去。
席澍清耐着性子撑起身又挤了一掌身体乳,往自己一直怒涨着怎么也安分不了的阳物上涂抹了一圈。
他捋了捋喻熹已半软的性器,托高他的臀,挺腰往自己开拓了好半天的穴口送入。
硕大的圆头到底和手指的触感不一样,喻熹大叫道,“啊——”
“我不要...啊......”
席澍清不为所动,继续一点点的往里推压,他终于兽性大发,一寻找到合适的角度,就深深地往里顶。
肉体的本能反应是最老实的,他进入后发现少年的身体并不排斥他,这令他又是一阵智昏。
席澍清往里撞,充分享受性器被柔软又紧致的内壁包裹着紧咬着的那种快感,他的呼吸逐渐加重。
待到整根没入,他如愿以偿。
很多年以前,他看过一本书,乔治·史坦纳(George Steiner)的《大师与门徒》,在这本书中,作者花了大量的篇幅去介绍了一种掺杂着欲念的师生恋行为。
作者认为再有灵性的教育都逃不过爱欲的一面,教育是爱欲的一种最深刻的表达形式。
因为老师要教育一个学生,就必然得进入该学生的灵魂和神识,对他循循善诱一番,引导他往更深层次的境界走去。
而学生要打开自己,让老师进入,并跟随着老师的步伐和节奏进行学习精进。
书中的这些说法,无一不在体现着某种隐隐的肉欲。
他从前难以理解,甚至读不懂那本书中的部分内容。直到那天,他邂逅了这个刚刚好的少年,后来他争取成为了他的老师,而如今,那个少年在他身下承欢,他终于得以在灵魂上和肉体上与他合二为一,可以与他水乳交融。
他们一个甘于打开,一个乐于进入。
此刻,他终于领悟了那本书中所传递出的偏门观念。
当真是妙不可言。
异物进入,剧烈的疼痛感源源不断传至神经末梢,喻熹只能用他的身体去感受男人的尺寸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