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熹开始更加猛烈的灌酒,可他是真的很讨厌酒。
生理上排斥,喉头半合,他边硬灌边吐,自虐到了极致,弄得自己上装下装都被打湿了大片,搞得整个厅堂内酒气熏天。
“关老爷,神佛不渡我了,您渡渡我?”喻熹猛然抬头,满脸泪痕,他情深意切的紧瞅着上位的红面老爷。
“我真的不想跟那个男人纠缠下去了。”他哭到鼻子堵住了,声音越来越枯。
“刀,对,您的宝刀!您给我一刀吧呜呜嗯......斩断三千烦恼丝......”喻熹仰头硬灌下了满满一口黄酒。
“......我怎么这么贱!”
喻熹连灌带吐浪费了大半坛陈酿,自己囔囔嚎啕,嗓子都嘶哑了。
他爬起来想走到供台前给关老爷倒杯酒,还没站直就一步歪晃,一个踉跄,闷闷实实的摔到了地砖上,磕到了膝盖和肘部。
没知觉。
现在肉体的痛哪及精神上的万分之一。
褚陆之闭上眼往旁边的椅腿一倒,暂时不省人事了。
喻熹朝他爬过去,他扒拉着褚陆之,也快彻底断片儿了。
最后的最后,他拨通了席澍清的电话。他其实在褚陆之说到一半的时候就摸出手机从通讯录列表里翻出了席澍清。
他现在只需要在那个页面上按下一个拨号键即可。
他又开始瘪嘴痛哭,像在路口走丢的小朋友,像多年找不到回家路的浪子,也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在街头脏病弱的幼猫。
绝望、无援、涕零如雨。
上次是因为没把话说清楚,好,这一次,他非得主动先说清楚。
接通后,喻熹也没听清楚席澍清跟他说了什么。
反正良久,他自己一口气说了三句话:
“席先生,人生......人的出场顺序是真的真的很重要,您觉得呢?”
“我选择以最酷...的那种方式转身离开。我不纠缠了,祝您今后一切都顺遂如意。”
“就这样吧。”
我暂时回来一下下,接着还是要跟大家请个长假??????。
也不怕跟大家说了...三次元正打乱仗。省里要来搞检查,俺们这周天天都要开会学“习”写心得,然后我还要忙业务......我看得闲了就上来摸个鱼叭~
第56章 哪样?
手机显示喻熹的来电提示时,席澍清正在细改郑斯年草拟的一份增资扩股协议,三十多页的英文协议书,他增删补改,挑刺儿,斟酌法律英语词汇,这是一项耗时又费劲的后期工作,但他作为乙方的负责人,就必须得为自己助理的工作结果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