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不哭了好吗?”莎翁说过,凡事过去,皆为序章。
他边用低沉喑哑的声音开腔,边轻轻地捋着喻熹耳廓的发丝,给他散热,企图让他更舒适一点。
过了良久,他怀里的小祖宗才稍微的消停了一点儿。
“我觉得你会喜欢其他所有的人,就是不会喜欢我。”声音哽咽,模样可怜兮兮。
蛮不讲理,席澍清有点无语,“请问,我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恰恰相反,我不喜欢其他人,我只喜欢你。
“哼哼,做了什么,多得去了。”喻熹噘着嘴,把头换了个方向趴着。
“比如?”
“你明明出的是一个超纲的题目,还嫌弃我把它做错了,还罚我抄法条,这是喜欢我的表现吗?”
席澍清捏了捏喻熹的耳垂,“一码归一码啊。”
喻熹拿开席澍清不安分的手,“你为什么要晾我这么久?”
“到底是谁在晾谁?”
“你是律师欸,竟然缺乏最基本的沟通技能,我看你的业务水平令人堪忧。”
“......”这是在故意呛他呢,怪他不跟他沟通,“感情跟工作不是一回事儿。”
“以后,我问你的你要说,没问你的你也要跟我说。”
“......”哪有这么霸道的,但他还是应了声,“好。”
“那个女人好不好?”
“学声乐专业的女士,大半夜的练嗓子,你说好不好?”
喻熹先是噗嗤笑了一声,不过片刻又一脸严肃。
“你真的喜欢我吗?”
“不准再问这么傻的问题了。”席澍清眉微蹙。
“哼...”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也是看脸的。”
“不许开玩笑。”喻熹直起身就要站起来。
席澍清摁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动,“以后有契机了再跟你说。”
“算了,我也不稀罕你说!”
喻熹说完后就老老实实的趴着,任由席澍清抱着他,一时间也不说话了。
还有很多很多话,以后再慢慢地说,不着急。
室内静谧,互相朝思暮想的两人依偎着,汲取着彼此的温暖。
岁月让你等,你耐心的等着就是了,无需着急。
又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般的漫长。
喻熹突然挣扎着要起身,“我我我!我是个很矜持的人!您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