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定情信物不一定可以定情,三王爷说,现在必然是他的六弟拿到了他的玉佩。而他没了玉佩无法证明身份,又怎么能挡得住另一个拥有玉佩的冒牌货的作假呢?
三王爷说,如果长情下一次再来,便是来杀他的,因为他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
赵潜之前不信,但在长情总是语焉不详地说玉佩丢了的时候,却不得不信。
一切的思绪都在听到青年的疑问后戛然而止,赵潜的双手搭在青年瘦弱的肩,神情自若,一丝都看不出刚刚的神情郁郁。
“今天怎么来了?药铺不要看了么?”
“今日雪重没什么么人来,我便把药铺关了半晌,来找你。”
青年抬头看着他,眉头微微蹙着,担心地说,“你之前的伤都没好全呢,不要在雪地里久站着,会落下病根的。还是回屋去吧?我给你温些青梅酒。”
“不急。”
赵潜将所有情绪敛下,眸色墨黑浓重,只是幽幽地看着他。他蓦然问,“长情,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他注意到长情右手始终是不自然地掩着的,应该是握着什么东西。
长情一瞬局促的神情被男人敏锐地捕捉,刺痛了他的眼。
“没什么。”
长情敷衍着说了一句,复又笑得眼角弯弯,拉起他的手,说,“一会儿就告诉你。”
“哦。”
赵潜心里在冷笑,但脸上的表情却依旧柔和。
他低下头,为青年仔细地拂去发上的雪,声音也温柔,问他,“我给你玉佩找到了不曾?还是没找到么?”
长情想了想,下一刻摇了摇头,说,“没有。”
他说他把玉佩丢了,现在都没找到。
“……”
镜头细微地捕捉到男人的表情,那是彻底失望之后的痛苦。
池言歌的手在颤抖,但脸上却没有露出破绽的表情,只有眸中几不可见地划过一丝狠厉。
“长情,你过来。”男人低声唤他。
“怎么了?”青年问他。
“我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