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良合上眼,这时不管用肯定回答还是否定回答都是难以排解的难:“小泽,我知道,你和睿祺都恨我——。”再次睁开眼,那里面已经充满了意志坚决的抵抗:“但是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报复我的方法有很多种,只要不是这样的事,我都可以接受。”
“我的报复只有这种,对不起。”随着话音,少年用力一个挺身,把自己的强悍深深根植于男人的体内。
毕良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刺伤,没有任何前戏的结合令他痛苦难当,手紧紧攥着被单,紧咬着牙硬挺着,等待那种难熬的疼痛快点驱散。而少年根本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像是一个上了发条的娃娃,用那具几近完美的身体连续的锥钊着男人的柔软。
少年勇往直前的向地心钻探着寻找着属于他的归属地。
还想伸手阻止少年的任性妄为,但都在少年强势的进攻下溃败下来,柴睿泽把毕良的手背到他身后,抓起男人的一只脚拉高,就着侧面的姿势加重腰部的顶送力度。
“小泽!”本是想要斥责的含义,因为少年的大幅度冲刺而变得摇曳,最后化成片片呻吟。
门外一道黑影始终追随着屋子内的缠绵之声而辗转着,终于那道影子的主人再也忍受不住,大力推开门。
毕良泪眼婆娑的看向声源,发现柴睿祺正用紫青的脸看着自己。
“柴睿泽!报复不是你一个人的工作吧?!”
以为这人的出现也许是他逃离的一个转机,这才发现只不过是又一个砝码加了上来。柴睿祺说着,不顾柴睿泽冷萧的脸色也上了床。
弑火 正文 第145章 哥哥
曲晨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向后扫去,他可没信心让自己的眼珠受得住那么阴沉的脸。几次想试着打破平静,甚至伸手摸向了音箱的按钮,最后终于因为身后一声重重的叹气而作罢。冒着必死的决心,曲晨最后还是说道:“三爷,骨髓移植是一个不错的治疗方法,我曾经有一个朋友就是因为把骨髓移植给他姐姐——。”
“能救他的人不是我——。”不等曲晨说完,柴敏思提前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语段,头深深埋入双手中:“我救不了他——,我救不了他——救不了——。”
那声音仿佛穿过时空,经过几世纪的漂泊才传入曲晨的耳朵里,因为它太过沧桑太过悲凉,让它更像是悔恨交加的人对自己的罪过所作的忏悔。
为什么这么说?!曲晨不敢问也不会去问。因为透过车镜,他看见从三爷手的缝隙间有液体漏了出来。
上方的脸换成了一座冷山,那山无情无爱,哪怕是现在这座山的主人正激烈的用自己的粗焊强行突围进入毕良的深处。这是难以想象的情景,柴睿祺竟然推开柴睿泽,自己占据了进攻的位置,而柴睿泽则是没有反驳,反而手按在男人的胯下用力的揉捏着。男人明显感到两人用这种无声的方式暗自脚力,却又在通力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