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禧觉得自己必须就这些东西解释几句了,“我们祖孙的确有些秘密,但与财富无关,大多是医术所需。祖父去世前几次三番让我保守这个秘密,所以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全部,希望你能谅解。”
她撒了个谎,再次把问题转嫁到云中晖身上——某本书上说过,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在此基础上,她还要加上一句,死人也是最好的责任承担者,既不会反驳,也不会泄密,绝对安全可靠。
“原来如此。”季昀松点点头,“我能理解,你不用告诉我。”
“多谢体谅。”云禧把手从他的脉搏上拿下来,“风寒性小感冒,问题不大。晚饭可以吃的清淡些,我让铁柱给你熬点药去。”
“吃药?不用不用!”季昀松惊得坐了起来,“我以前也得过风寒,挺一挺就好了,我这就起来吃饭。”
云禧惊讶道:“你害怕吃药?”
季昀松摆摆手,“没有的事……”他没能辩解完,因为云禧的眼睛已经弯了起来,知道瞒不过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道,“药太苦了,我实在吃不下。”
云禧站起身,“既然如此,那就不吃苦药,我们吃甜的。”
季昀松松了口气,“当真?”
“当真。”云禧迈步往外走,“你不必起来,等下我让小果子把药给你送来,这两天你就不要抱孩子了,以免交叉传染,明天我给你带个口罩。”
“好。”季昀松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隔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
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后,小果子端进来一碗汤剂,说丁婶子用香菜、带根须的葱白、生姜和红糖熬的,又甜又辣,很好喝。
季昀松端着碗,先闻后尝,知道云禧没骗他,一口喝了进去。
没过一会儿,他出了一身透汗,整个人精神不少,肚子也知道饿了,咕噜噜直叫。
小果子说粥还在熬着,让他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