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一屁股坐在炕上,也拍了一下,“啪!”
小狗儿是个学人精,立刻拍了一个比豆豆更响的。
“啪!”豆豆气鼓鼓地盯着狗儿,加大了力气。
他大概是拍疼了,自己在手上吹了吹,快速爬过来,抓起季昀松的手呼呼吹气。
季昀松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他把豆豆抱在怀里,趁着云禧不注意,用豆子的衣服擦了擦。
他说道:“儿子,你放心,爹将来一定做大官,谁都欺负不了你和你娘。”
云禧抬头看看他,心道,虽然你有这个潜力,但就这么说出来,还是挺中二的。
……
季昀松升了官,主业还是编史,副业给皇子们讲课。
急救知识内容不多,浅显易懂,讲两堂就完了,但皇上大概很看好他,让他承担了日讲的差事。
工作不算轻松,皇子公主十几个,动不动就闹幺蛾子,他哪个都不敢得罪,也是心累。
正常讲课倒也罢了,他最讨厌下课时被人围着问问题。
他不是没耐心,只是不喜欢婉仪公主看他的眼神,就像狼看中了兔子——他宁愿给云禧做一辈子赘婿,也不想尚一个需要跪拜的骄纵公主。
因而,他大多时候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绝不敢多给一个眼神。
八月六日,季昀松踩着点儿下了课,与准备上课的季春景走了个正着。
“四弟。”季春景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
他这人就是这样,见人三分笑,无论关系多差,面子活总能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