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李牧他们这批武师就发现,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原因很简单,人种不同,身体素质也就不同。
就拿最简单的东西举例。
在东方,蹲厕所是一种很正常的动作,任谁都做得出。
但在西方世界,有很多人却难以做到如此简单的蹲步。
而这件看似很滑稽的事,却说明了事情的本质。
国术的动作,是华夏先祖经过数百年的实战磨练,渐渐磨练出的技法,而这些技法都是最适合华夏人体型所施展的技术。
如何在力量、灵巧、速度、虚实中取舍平衡,每一项国术为了流传后世,都在不断进行着革新与概念,寻找着最佳的答案。
而西方的搏击术也是如此,只不过它们更加契合的是西方人体魄形态,以及意识动作。
当然,如果经过长期且大量的训练,这种因为身体素质不同而产生的隔阂,也终会消磨。
但那消磨的并不是身体素质的差距,而是招式会产生异变。
就如同华夏的同一种拳术,被分为了杨氏、孙氏等等……
就如同李牧最起初的概念。
八极拳也好,太极拳也好。
国术能有多强,取决的并不在术,而在于人。
而那些流传最广的国术习练方法,也并非最强,而是他们更加具有普世性,更适合大多数华夏人的身体素质,可以让他们最快的时间理解生死搏杀的本质。
心、体、技。
世间搏击技巧,说穿了便是这三个字。
不论做怎样的变化,不论做怎样的糅合,也都是基于在这三字之上,费心费力将国术与西式搏击糅合,在李牧看来,反而是一种将简单问题复杂化的背道而驰。
国术和西式搏击糅合,这当然可行。
但糅合的东西,不该是形式和套路,反而应该是经验。
只要有了足够的经验,国术就可以根据场景不同,而蜕变。
而那,才是李牧所认为的国术的出路所在。
“哥们,到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