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变成了他微微弓背低头,一副专心写字的模样,而薄阎握着他的手,整个人贴在他身后,好似教描红的小孩从一二三四写起。
可哪儿又能像无知的幼儿一样心无旁骛。
这种颇为难堪的状态,使池寂心里生出一点抗拒的情绪,然而这又是他自己发出的邀请,于是只能自顾生气。
就在他努力放空的时候,那只手带着他的手抬起来,笔头敲了一下他的额角。
“……”
他低头一看,薄阎左手点着本上刚写的字:
-晚饭吃什么?
-随便。
-今天不和人聚餐了?
-不。
-那等会一起回家。
-好。
薄阎盯着池寂草书一般的字体,不能更简略的回答,默默召出了助理。
薄阎:他是不是生气了?
-首先恭喜您,您的敏锐程度上升了许多。其次很遗憾,您又猜错了。
助理铿锵有力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