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粟看着风景淮，眼中的光亮隐隐在动。他这几次的攻击都不弱，从来没有人可以这样淡定自若地挡下他所有的攻击，所以，风景淮绝对不只是一个四阶异能者！或者是五阶、六阶。

风景淮再次展现的实力彻底激起了谷粟的兴趣和好胜心。谷粟看着风景淮，又缓缓地笑了起来，真想亲手挖出他的心脏，为他灌入‘恩赐’，把他做成乖巧又听话的丧尸。

他不会让风景淮丧失人的意识，他会让他一边保留自我意识，一边却控制不住地听命于他们，愿意为他们奉献自己的一切。他会变得比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狗还要听话，会趴在他的脚底下，比奴隶还要低贱——

“大——祭—司——”房间的角落里，暗处一道身影乖巧地站在角落。

它说话有些磕磕绊绊，咬字也不清楚，但已经可以让人知道它在说什么了。

窗帘拉了下来，谷粟回头，笑得灿烂有宠溺，“十三真棒，已经会说话了。”

“棒——，说—话——，祭—司——”

谷粟温柔地拍了拍它的肩膀，“不用着急，十三的进步已经很快了。”

“去吧，有十三在我就放心了。”

*

窗帘拉下来后，那种危险感就消失了。

齐朝阳松了口气，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这也太吓人了，他会不会看我不顺眼又来杀我吧？”

小灰兔认真给他计算了一下，花枝说道：“你下次遇到他被他攻击的概率有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