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锦琢站在一旁看着外边的路灯,捂住耳朵只想抽烟。
缠绵了一会,双方分离,心情愉悦的林夙回到骆锦琢身边,看见对方郁郁不乐的模样,突然起了安慰对方的心思,他真诚的夸道:“你好贱啊。”
忽然被骂的骆锦琢:“???”
林夙继续感叹:“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样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贱人,其实你挺好看的,只要没长嘴巴。”
骆锦琢:“……”
骆锦琢不想再听这个喂自己狗粮的人骂自己,转移了话题:“上次给你的药吃了吗?情况怎么样?我算了下时间,应该快没了吧?情况有好转吗?”
“还行吧。”林夙瞬间没了兴致,懒洋洋的敷衍道。
而骆锦琢占据主场后却像打开了话匣子,叽叽喳喳个不停。
夜色下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两个人来到了骆锦琢的家门口,林夙忍无可忍得松开了捂住耳朵的手,踢了一脚企图跟他分享快乐生活的骆锦琢:“闭嘴,你到家了。”
……
秦以霜关上门,按住狂躁的心脏,镇定地平缓呼吸。
全世界都欠他一个奥斯卡金像奖。
他以前也因为顾宁宁跟林夙演过戏,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充满被发现的恐惧。他发现只要他细下心,就可以感应到林夙情绪上的细微变化。
他看见了那碎发遮住的阴戾眼神,林夙的指尖温柔地抚摸他的脖子,他却有种错觉,要是对方失了智,真被疾病占据上风,会不会毫不留情地扼住他的脖子?
那样疯狂的眼神不可能是“应激反应”,反而像一个有精神问题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