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夫妻中的男人似乎不好开口,行礼后退到了一旁。那位妇人上前,冲着柳纭娘行礼:“我女儿她和陈公子暗中来往,为此还惹恼了夫家。今日上门,就是想问陈公子讨一个说法。”

陈康平气不打一处来,质问道:“刚才来的那个人是不是她的夫君?”

此话一出,陈明耀还没回答呢,那女子脸色已经变成了惨白。

“我女儿好好的日子过着,陈公子非要送信……既然情比金坚,我们当长辈的也不好棒打鸳鸯。”妇人也是实在没法子,女儿不听话被休回家。她又不能真的把人给弄死,只能把人送走,眼不见心不烦。

陈明耀终于开了口,他今日受了伤,声音沙哑:“我和安姑娘只是朋友。”

夫妻俩气得浑身颤抖。

陈康平大怒:“哪有和有夫之妇做朋友的?私塾中那么多的同龄人还不够你结交吗?”

恰在此时,那位安姑娘拔下头上的簪子,发髻散落,她却浑然不觉,将簪子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眼神看着陈明耀,恶狠狠道:“你若是不娶我,我就死在这里!”

她是下了决心的,话说完,脖颈上已经被簪子扎出了血珠。

陈康平可不愿意家中闹出人命,急忙阻止道:“姑娘,凡事好商量,你先把簪子放下。”

姑娘不看任何人,只盯着陈明耀:“你娶不娶?”